今年的九月,今年的秋天,我總感覺有些不太一樣。其實自然界每一年的四季更替,並沒有太大的質的差別,夏秋冬春,周而復始。一樣的花開花謝,一樣的潮漲潮落。我選擇瞭流浪,卻不喜歡漂泊。尋尋覓覓風雨兼程,深深淺淺雲淡風輕。曾經笑過哭過,曾經痛過悔過。曾經豪情萬丈,曾經心如止水。走過不知多少曲直錯對的道路,今天終點又回到起點。站在九月的秋天,任憑秋風凌亂我的頭發。任憑秋雨模糊我的雙眼。用一把靈魂的梳子,整理落英繽紛的思緒。心靈在秋風中依舊呼喚渴望飛翔,生命依舊在秋雨裡歌唱熱情燃燒。秋風讓人清醒,秋雨讓人感悟。

火災現場溫度的確高,連旁邊樓房的玻璃窗都炙烤得炸紋。濃煙沖天。
靈動,飄逸,跳躍,變化莫測。橙黃的光輝擺動著,向四周伸展。顏色逐漸加深,黃橙紅。像精靈的狂舞,跳著,叫著。把手中的薄紗揮向天際,不時冒出幾點鮮紅,隨即消失。她留下的震顫,讓四周的物體隨之搖晃。
火愈加小瞭,燒過的木炭露出黑色的外殼。當最後一點耀眼的火光消失在黑暗中時,人們就都回傢瞭。
人生雖然隻有幾十年,卻決不是夢一樣幻滅,隻要追求真理,便得永生。人生不是燃燒的蠟燭,而是舉著的火炬,我們必須把它燃燒得光明熾熱,傳給下一代的人。
如果,以後,我隻能出現在你的夢裡,那麼,我們在夢裡擁抱的時候,請你抱緊我,好麼?
落霞孤鶩齊飛,秋火共長天一色。
這景象很奇妙:火堆周圍有一個圓形的淡紅色的光圈在顫動著,仿佛被黑暗阻住而停滯在那裡的樣子,火焰熾烈起來,有時向這光圈外面投射出急速的反光,火光的尖細的舌頭舐一舐光禿禿的柳樹枝條,一下子就消失瞭;接著,尖銳的長長的黑影突然侵入,一直達到火的地方:黑暗在和光明鬥爭瞭。有的時候,當火焰較弱而j亡圈縮小的時候,在迫近過來的黑暗中突然現出一個有彎曲的白鼻梁的棗紅色馬頭,或是一個純白的馬頭,迅速的嚼著長長的草,註意地遲鈍地向我們看看,接著,又低下頭去,立刻不見瞭。
啊,老師,您如燃燒的太陽,照亮瞭我們前進的方向,在黑暗裡為我們送來曙光。
山坡上,大路邊,村子口,榛樹葉子全都紅瞭,紅得像一團團火,把人們的心也給燃燒起來瞭。
大人和孩子們正在那兒把棘捆堆成一垛的時候,那一大片表示遠方景物的蒼冥夜色生出瞭變化。許多火光,有的象紅日,有的象草叢,一個一個陸續升起,星星點點地散佈在四圍的荒原上。有些祝火(國傢慶典之日,點在露天的煙火),離得很遠,又有濃密的大氣籠罩,因此有一股一股麥稈一般的淡色光線,在祝火周圍象扇子似的往外輻射。另一些祝火大而且近,叫暝暝的夜色襯得一片猩紅,看著好象黑色獸皮上的創口傷痕。又有一些,就跟蠻那狄司一樣,有酒泛醉顏的紅臉,隨風披散的頭發。最後這一種祝火,還把它們上面雲翳靜靜的虛胸輕輕地給染瞭一層顏色,把雲翳倏忽變化的巨洞映得通紅,好象它們從此一下變成瞭燙人的鼎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