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結成狀,交錯糾纏,時而回轉,中斷,卻又再次續接。這就是時間。這就是結。黃昏,不是白晝亦不是夜晚,是我努力卻看不清你的臉。我已記不得你的名字,卻還記得喜歡你。

我的生活除瞭這些熱鬧鮮艷的點綴以外,底色依然是鋪天蓋地的雪白卷子和藍色水筆的痕跡。
我們放下手裡的掃帚抹佈,並肩坐在講臺桌子上,腿在半空中晃來晃去,右手邊是窗外潤澤如水墨畫的夕陽,邊緣曖昧,虛虛實實,美得很假。
你會哭著笑,笑著哭,是因為你的心,早已超越瞭自己啊。
散落至四方。又或是升起至四方。在無法確認這一事實的浮遊感中,彗星耀輝在夜空。彗星裂開,碎片落下。
茫茫人海,他們總是能尋尋覓覓地將目光定位到某個人身上,將冗長無趣的儀式變成一場不足為外人道的獨傢記憶。
你是世間最明媚的微笑,遊走正邪之間,仍然不忘初心。
明明愛的至深,明明不想忘記,可是隻有心碎的聲音,卻喊不出你的名字。
世界那麼大,我卻偏偏遇見你;世界那麼小,我卻偏偏丟瞭你。世界那麼大,我卻總是無法忘記你;世界那麼小,我卻總是無法遇見你。
在不上不下之間徘徊的人有很多,可有時候再美妙的句子,拆開看也不過是更精致的抱怨罷瞭。
好故事最美妙的地方就在於,它給瞭你勇氣和力量,去把你所看到的虛構,變成你做得到的真實。
黃昏,不是白晝亦不是夜晚,是我努力卻看不清你的臉。
夕陽餘暉像溫柔的手,從窗子外伸進來,輕輕撫摸著少年寬厚的背,塗抹上燦爛卻不刺眼的色澤,均勻的,一層又一層。
所有的悲傷,總會留下一絲歡樂的線索;所有的遺憾,總會留下一處完美的角落。我在冰封的深海,尋找希望的缺口;卻在午夜驚醒時,瞥見絕美的月光。
“我愛你但與你無關”是一句文藝而高明的借口,挽回瞭包括她在內的無數人的面子。
我們這座森林腹地的北方城市,夏夜總是清涼的。白天的暑氣隨著太陽下山漸漸散去,夜色下,滿是晚風帶來的溫柔涼意。
描線一筆接一筆,白色的素描本上漸漸萌生黑意。即便如此,還無法照準記憶中的風景。
我們生活中很多美好的事情,都不是等你準備好瞭才出現的。
讓你哭到撕心裂肺那個人,是你最愛的那個人;讓你笑到沒心沒肺那個人,是最愛你的那個人。
但是很多我們以為是最壞的日子,回頭來看也許反而是最好的日子。隻是壞日子裡面的苦難消磨瞭很多可貴的溫柔,輕鬆的好日子來臨時,我們卻沒有多餘的勇氣瞭。
時間都在別人的筆尖上,獨獨把你遺忘瞭。
即使我忘記你的姓名,忘記你的樣子,但我不會忘記我愛你,你的過去夢中的我依稀參與,所以你的未來我必奉陪到底。
好像那時候我就已經看到瞭故事的結局。逼仄擁擠的青春裡,他送我一程,然後轉身踏上自己的旅程。他的世界很大,路很長,很遙遠;我隻能站在自傢門口,獨守著小小的天地,目送他離開。
重要的人,不想忘記的人,絕對不能忘的人,就算我不記得你的名字,我也會一直一直拼命的尋找你。
橘生淮南則為橘,生於淮北則為枳。洛枳需要很長時間後才會懂得,跨過酸澀的成長,降服多年的心魔,需要的是時間與寬容,需要溫暖自身的力量,而無關淮南淮北。
有時,想象中火樹銀花煙霞滿天的美麗,卻被自己輕易破壞。傳聞中的百花深處,姹紫嫣紅,隻是一條尋常的巷道﹔傳說中的天涯海角隻是貌不驚人的石頭,卻騙走無數三生三世的誓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