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你知道,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等著你的,不管在什麼時候,不管在什麼地方,反正你知道,總有這麼個人。
生命中是否會有一個人,當你第一眼看到他時,你已經知道,就是他瞭。這時,你微笑的眼睛望著他,篤定地說:“你哪裡都別想再去瞭!”
回憶這東西若是有氣味的話,那就是樟腦的香,甜而穩妥,像記得分明的快樂,甜而悵惘,像忘卻瞭的憂愁。
我願意保留我的俗不可耐的名字,向我自己作為一種警告,設法除去一般知書識字的人咬文嚼字的積習,從柴米油鹽,肥皂,水與太陽中去找尋實際的人生。
我一直喜歡下午的陽光,它讓我相信這個世界任何事情都會有轉機。
愛的形式與分量從來不是設定在我們心裡,你遇上一個怎樣的男人,你便會談一段怎樣的戀愛。
不管你的條件有多差總會有個人在愛你。不管你的條件有多好也總有個人不愛你。
你如果認識從前的我,也許你會原諒現在的我。
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,爬滿瞭蚤子。
見瞭他,她變得很低很低,低到塵埃裡。但她心裡是歡喜的,從塵埃裡開出花來。
沒傘的挨著有傘的人走,靠得再近也躲不過雨,反淋得更濕。倒不如躲得遠遠的,就是無傘也有雨過天晴的時候。即使不靠近,也能擁有屬於自己的陽光天地。
對於三十歲以後的人來說,十年八年不過是指縫間的事;而對於年輕人而言,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。
如果我不愛你,我就不會思念你,我就不會妒忌你身邊的異性,我也不會失去自信心和鬥志,我更不會痛苦。如果我能夠不愛你,那該多好。
你問我愛你值不值得,其實你應該知道,愛就是不問值得不值得。
你還不來,我怎敢老去。
這世上沒有一樣感情不是千瘡百孔的。
一般的說來,活過半輩子的人,大都有一點真切的生活經驗,一點獨到的見解。他們從來沒想到把它寫下來,事過境遷,就此湮沒瞭。
以年輕的名義,奢侈地幹夠這幾樁樁壞事,然後在三十歲之前,及時回頭,改正。從此褪下幼稚的外衣,將智慧帶走。然後,要做一個合格的人,開始擔負,開始頑強地愛著生活,愛著世界。
小時候常常夢見吃雲片糕,吃著吃著,薄薄的糕變成瞭紙,除瞭澀,還感到一種難堪的悵惘。
無條件的愛是可欽佩的——唯一危險的是,遲早要撞著瞭現實,每每使他們倒抽一口涼氣,把心漸漸冷瞭。
生活不會總是一番風順,我們都很平凡,也像平凡人那樣地過著日子,吵架冷戰溫馨關懷,無論發生瞭什麼,隻要兩個人有一起努力的決心,就敢於走下去。
我們最怕的不是身處的環境怎樣,遇見的人多麼可恥,而是久而久之,我們已經無法將自己與他們界定開瞭
不知道為什麼,十八歲異常渺茫,像隔著座大山,過不去,看不見。
我愛你,關你什麼事?千怪萬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。
愛情本來並不復雜,來來去去不過三個字,不是“我愛你,我恨你,”“便是算瞭吧,你好嗎?對不起。
但是,酒在肚子裡,事在心裡,中間總好象隔著一層,無論喝多少酒,都淹不到心上去。
總說愛一輩子,好像生老病死是我們掌控得瞭似的。何時聚,何時散,何時生,何時死。當真是不敵天命的。
悲觀者稱半杯水為半空,樂觀者稱半杯水為半滿,我享受現在半滿的生活。
人總是在接近幸福時倍感幸福,在幸福進行時卻患得患失。
也許愛不是熱情,也不是懷念,不過是歲月,年深月久成瞭生活的一部分。
娶瞭紅玫瑰,久而久之,紅玫瑰就變成瞭墻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玫瑰還是“床前明月光;娶瞭白玫瑰,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飯渣子,紅的還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。

媽媽們都有個通病,隻要你說瞭哪樣菜好吃,她們就頻繁地煮那道菜,直到你厭煩地埋怨瞭為止。其實她這輩子,就是在拼命把你覺得好的,給你,都給你,愛得不知所措瞭而已。
因為相知,所以懂得。因為懂得,所以慈悲。
時間有一天變成瞭一條河,橫亙在兩個人中間,源頭是伊始,歲月增加瞭它的深度,不敢隨意踩進,唯恐沉溺其中,不得醒世。
生命是一朵千瓣蓮花,我拒絕瞭綻放的同時,我也拒絕瞭枯萎和零落。
蒼涼之所以有更深長的回味,就因為它像蔥綠配桃紅,是一種參差的對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