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的我可以全部給你,我沒有的我也可以賺到給你,隻要是你想要的,我就一定要給你,我就是這樣愛你的,你呢?
有一種感覺叫學會;有一種後悔叫心碎,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,累計一點一點的心痛,直到無法承受,心已死去,我才會發現:愛有多深,痛就有多濃。
許多記憶裡的事情,無限遙遠卻又清晰可見;那些或痛或疼的畫面裡,我們總是有著憂傷的側臉;冗長的沉默後,消失不見。
原來這一切隻是我在自己的世界裡自導自演的一場獨角戲,現實中的主角不是你也不是我,我們隻是在別人的戲裡演自己的故事,戲散瞭,我們是不是也該離開瞭,那麼我們可不可以在演一次?
如果愛情是猜心的遊戲,我又哪裡能夠猜到你的心早已經用在瞭別人身上。
我喜歡的人和我說,要和我分享他的故事,可是故事裡沒有我,讓我如何不難過。
一輩子太長,朝夕相處為何不能信任我。我敏感,我任性因為我全部中心都是妳。那麼我才這樣。我也不喜歡自己這樣。
現在每當把舊的傷口撕開的時候,除瞭能看到血肉模糊之外,它又在我心裡增添瞭新的傷口,可是這些傷口是永遠不能愈合的,而我現在不需要把這些傷口包紮起來,而且我還要在上面撒上一把鹽。
心是自己的,為什麼總是被別人傷?情是倆個人的,為什麼剩我一個人扛?一個人的現在,為何總是把你扯進來?曾經倆個人的精彩,為何留我一個人感慨?
沒什麼可牽掛的,隻是心裡空空的,沒什麼可輸不起的,隻是感覺丟掉瞭整個世界,沒什麼可傷悲的,隻是觸痛瞭心腸。
不得不承認愛是不對等的,例如:我拙劣地泡杯茶給你暖暖胃,可你不願意用一句話暖暖我的心。
該如何去詮釋你的悲傷葉子的離去,是樹的不挽留,還是風的追求?愛情轉入墳墓的瞬間,已經意味著消亡。一切的悲鳴,都是生者的自我感傷。人與人間的信任,就像是紙片,一旦破損,就不會再回到原來的樣子。
就這樣吧,從此山水不相逢。
我聽不到自己的心碎的聲音,但看得到那條囚禁在玻璃缸裡的金魚,它的眼睛永遠蒙著一層水霧,我聽不到它祈求些什麼,但看得到自己的心碎成瞭一片一片,像魚鱗般的透明和僵硬。

人們聲稱最美好的歲月其實都是最痛苦的,隻是事後回憶起來才那麼幸福。
茫茫人海,靈魂在尋找自己的來源和歸宿而不得時,感到自己是人世間一個沒有旅伴的漂泊者。於是,我們是孤獨者,是宇宙的孤兒。不可否認,誰也無法擺脫所謂的桎梏。
從現在開始,你隻許疼我一個人,要寵我,不能騙我,答應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,對我講得每一句話都要真心,不許欺負我,罵我,要相信我,別人欺負我,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,我開心瞭,你就要陪著我開心,我不開心瞭,你就要哄我開心,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,夢裡也要見到我,在你的心裡面隻有我,就是這樣瞭。
路再長也是會有終點,夜再長也是會有盡頭,不管雨下得有多大,總會有停止的時候。
如果沒有遇見,歲月的記憶也不會成為流淚的借口,安靜的世界也不會成為孤獨的理由,夢也不會在夜裡落下思念的疼痛。如果沒有遇見,深夜的文字不會憂傷,岑寂的歲月不會孤獨,流年的故事不會有結局,夢裡也不會悲傷逆流成河。
我會假裝你忘瞭我,假裝你將你我的過往像候鳥一般從記憶中遷徙,假裝你已走過寒冬,迎接春天我會假裝…一直到自以為一切都是真的!然後…祝你一生永遠幸福!
其實我再去愛惜你又有何用,難道這次我抱緊你未必落空。仍靜候你說我別錯用神,什麼我都有預感。
別離時,大概隻有被忍住的淚水,被咽下去的表白,最讓我不知所措。
魚的第七次是忘記,貓的第十次是死亡,而我的第幾次失望,才能不愛你。
可是在她懂得這些道理的時候,並沒有想到,喜歡一個人,是如此地反復無常難以自持。她就是妒忌,就是無法自拔,就是酸澀難當。道理救不瞭她。
有時,我想我也會哭該多好,哭著哭著,難過就稀釋瞭……或者那般我就不會難過的那麼認真瞭。可惜有些事有些人永遠學不會。
偷看你的側臉是最美好的時光,那是世上最好看的畫面,渴望又害怕你回頭與我四目相對。那樣的心情,也許一生都不會再有。
